粮头有钱我碌鸠痕 深水埗与钵兰街乱拱 有只凤姐阿姨 块面化妆浓 只平平的胸 我条柴痕又痛 让摸莲啜啜波蒂 屌鸠佢个洞 徘徊在老举阴道 碌鸠射精不停抽送 那湿润的屎眼 似豆酱一样浓 又前又后的屌 条柴微软 像好色老汉推车 奔周出笼 八旧,老举要收我无奈心痛 找数以后碌嘢恶受像爱滋传送 哦呵 怕她怕她有梅毒惊鸿(这个没听出来) 验血、测试小便 濑嘢冇阴公 哦呵 打针真恶顶 毒细胞已扩展处处 医生将我碌鸠切咗 太监春袋已像风 碌鸠拎去浸酒 没腊肠已变咗太监 春子已经切咗 像女人 条柒被封(这里也没听出来)